对于女性定义和描写的权力始终掌握在男性手里,女性仅仅充当男性叙事里的单薄配角。要么是温柔体贴的正室,要么是张扬放荡的祸水,女性形象在两者之间反复横跳,取悦着男性的不同需要,并最终坍缩成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,中间横亘着巨大却沉默的空洞。以至于桑德拉·吉尔伯特与苏珊·古芭在著作《阁楼上的疯女人》中调侃称:“诗人的笔就是一个阴茎”。